大茗茗

鬼灭出坑,目前在胞和ygo
coe初宇人,可逆不拆,两人锁死!锁死!
暗表人偏无差,但此号只发暗表文学

【海王兄弟】【Arthur/Orm】高塔(七)abo注意

艾玛我肾好虚...本章有pwp

高塔(七)


  17.


  [爸爸,对于Alpha来说,什么是那个命定的Omega?]


  [Alpha就像是一只空置的笼子,它可以锁上所有不管是自愿还是不自愿进来的鸟儿,无论是麻雀还是夜莺。但假如它没有关进那为它而生的鸟儿,它就算拥有再多的鸟儿,笼子仍是寂寞的笼子,鸟儿仍是寂寞的鸟儿。]


  [但是如果他们能相遇,笼子能关进那只独一无二的属于它的鸟儿,笼子就会成为鸟儿的笼子,鸟儿就会成为笼子的鸟儿。他们成了彼此的锁。用东洋的说法,就是——]


  [命定之番。]

  18.


  亚瑟的大脑处于当机后的空白。


  “我想你一定搞错了博士。”他的手满是冷汗,“伊芙...我是说,那孩子确实是我的近亲,但她绝不会是我的女儿!”


  伊芙•马略斯是亚特兰蒂斯的小女王、奥姆•马略斯的女儿、亚瑟•库瑞——他本人的侄女,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那个金发金眸的小姑娘,他弟弟奥姆和外人在外面生的女儿——


  沙金色的眼睛。


  “发情后像酗酒一样断片的Alpha会说谎,但是基因不会说谎。”沈博士冷笑两声,“那个八岁的小姑娘和你可不仅仅是近亲。至于为什么父系和母系的部分基因重合——我怎么知道你们亚特兰蒂斯人乱七八糟的婚恋习惯?”


  八岁。


  伊芙太瘦小了。亚瑟总是忽略她的真实年龄。


  八年前,他和奥姆最后一次见面。亚瑟想起那天塞进自己嘴里的白色药丸,奥姆的种种异常,想起自己莫名其妙消失的裤子——可是奥姆看上去没有受伤啊?


  那是因为他是个亚特兰蒂斯人。就算是被开膛剖腹,一晚上也足够恢复了。


  超级英雄那双可以捏断不义者脖子的手颤抖到拿不住手机。我那天对他做了什么?亚瑟问自己。


  我答应过母亲。他想,要尽我所能,保护他。


  [亚瑟,你是个懦夫!我的丈夫死了,因为你们人类!]


  海豚波波谴责自己的绝望话语再一次在亚瑟耳畔响起。


  [哎呀,你说,上星期的海啸,是不是又是你们亚特兰蒂斯人干的?]


  [滚回海里去!]


  [你要做陆上的水行侠,还是海里的皇帝?回答我!亚瑟!]媚拉的眼睛是狂怒的赤红色,她掐住亚瑟的脖子向他歇斯底里地怒吼。


  无法回答。


  一时的混乱让黑色情绪的潘多拉魔盒打开了。


  亚瑟连手机摔在酒吧地板上巨大撞击声都没有注意,直到奥姆注意到混乱的亚瑟,抬头给他一个莫名的吻。


  那嘴唇很柔软,却很冰冷,裹挟着奥姆薄荷味的信息素。不带多少温情,可是这个吻像是激流中的浮木,把亚瑟从负面情绪的泥沼中拉了出来。


  纷繁的情绪霎时远去,亚瑟的脑子里像是有万千灯花烟花噼里啪啦炸开,让他晕眩。


 [如果他们能相遇,塔能关进那只独一无二的属于它的鸟儿,塔就会成为鸟儿的笼子,鸟儿就会成为笼子的鸟儿。]


 [笼子如何知道那只鸟儿是独属于它的呢?]


 [只要你能闻到。只要你能遇见。倘若你是瞎子,你仍可以用双手感知他的肌肤,用鼻子吸嗅他的信息素...就算你一无所有,那么你认出他的速度或许会有些缓慢,但你总能知道。]


  [那就是命运啊,Arthur。]


  ...那就是不可抵挡的命运。奥姆清淡的信息素像是伊甸园的苹果,唤醒蛰伏在每一个Alpha内心深处的蛇。


  那蛇说:咬他!他本该是属于你的东西。自他出生,命运就决定一切。这不过是物归原主!


  然而一个冷静的声音回复它:他不属于你,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亚瑟盯着奥姆的眼睛——你看,他虽然在吻你,可是他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恨,也没有爱。


  什么也没有。


  亚瑟突然感觉心痛了一下。酒吧里的西西里人爆发出一阵善意的起哄声——这让奥姆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


 “清醒了?”奥姆贴着亚瑟的脸,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收起把我当做受害者的眼神,真恶心。”


  “伊芙的出生是亚特兰蒂斯的选择,我的选择。”奥姆扭过头,“你不过是因为母亲的血统被王国选中了。如果那件事有受害者,那大概是你。”


  “所以。”他用力拉下亚瑟的头,冰蓝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兄长那双金色的,显示其沟通海洋能力的眼睛,“谁允许你自以为是地珊瑚礁一样站在那里呆愣愣地忏悔了,亚瑟?”


  亚瑟被奥姆骂得愣了一会儿:“可是你也没有必要...”


  “那是我的责任。”奥姆松开亚瑟的领子,“亚特兰蒂斯需要继承人。”


  “至于这个吻...”他冷冷说,“你需要适应我的信息素。”


  “一个星期后是我的发情期。”奥姆拉着他兄长的袖子走向酒吧的出口,他捞起吉他,“你要标记我。”


 “亚特兰蒂斯的继承人不可以是个长不大的瓷娃娃。”


  他说“你要标记我”的口气是多么稀疏平常,明明多年前他连自己是个Omega都不愿意承认。


  亚瑟感觉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的弟弟——或许他一辈子都不能。


  像是掩饰什么一样,亚瑟故作轻松地笑了:“为了伊芙。”


  “为了亚特兰蒂斯。”





   伊芙蹲在酒吧门前的角落里,盯着远处的海发呆。她是那么小小的一只,金色的长发毛绒绒地乱翘,像只被主人遗弃的蒲绒绒。


  如果没有沈博士的那通电话,亚瑟会呼唤女孩的名字,抱起她在半空中旋转,告诉她自己兑现了承诺然后将她交给她的母亲,亚瑟•库瑞就可以完美退场——


  可惜没什么如果。


  亚瑟的咽喉艰难滚动着“eve”,他的声带像死了一样什么声音无法发出。


  奥姆面无表情地从亚瑟高大的身影下走出来,像是他在伊芙生命里消失的那三年并未存在一样,他有些严厉地唤道:“伊丽芙希娅•马略斯!”


  听见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那团发呆的乱糟糟金色蒲绒绒颤抖起来,伊芙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回头的勇气,女孩转过身,母亲的身影进入视线,伊芙红着眼睛,像军人一样站直:“是!”


  “为什么没有跟穆克将军一起走?”仿佛不是对自己年幼的女儿,而是下属,奥姆冷冷地质问:“...你知道单独离开亚特兰蒂斯有多危险吗?你的未报告行为可能会让亚特兰蒂斯失去继承人。”


  “你让我感到失望,伊丽芙希娅。”


  伊芙的外露一点点重逢的喜悦凝固在了脸上。

  

  “别摆出软弱的样子,伊丽芙——”


  “别说了!”亚瑟打断了奥姆的斥责,他努力克制住自己言语的怒意,“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没有必要这样苛责她,奥姆。”


  [难过的话就哭出来,思念的话就说出来,有些人,你不说出来,他们就不会知道。]


  “我、我——”像是亚瑟的过去的话语给了女孩勇气,她留着泪说:


  “我只是想你,妈妈。”


  “除了你的身边,伊芙没有地方可去,请不要把再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海里。”


  她声嘶力竭地哭道:“求你!”


  亚瑟的心要碎了,他抱住伊芙,给女孩擦她决堤似的眼泪。


  奥姆呆立在原地,亚瑟和伊芙都没有看见,在那一瞬间,奥姆的眼睛里闪过痛苦、不舍与挣扎,然而,巨大使命带来的平静很快覆盖了这些,他最终只是蹲下来,摸了摸女孩的头,却什么也没承诺。



19.

  “伊芙睡下了吗?”奥姆从楼上的淋浴间下来,对亚瑟说。


  “她哭累了,自然睡着了。”亚瑟有些不自在地将视线从奥姆裸露的大片雪白的胸膛移开,“伊芙那么小,你没必要这么严厉。我八岁还在海滩玩沙子呢。”


  “你是用什么立场跟我说这这句话?”奥姆赤脚走到亚瑟眼前,“我的哥哥?还是——”


  他把Alpha猛地一推,推倒在沙发上,抬腿坐在兄长腹肌块块分明腹部,他听着Alpha的变得粗重的呼吸,语气有些恶劣的说:“伊芙的父亲?”


(省略两千字)


 “你好啊。”奥姆冷冷对着镜子里的黑鲸的影子说:“高兴吗,你快要解脱了。”


  黑鲸的影子裂开一条缝,像是笑了。


  奥姆没在理会黑鲸,他放轻脚步走到伊芙睡觉的房间,吻了吻女孩的额头。


  之后他把自己扔进了那个巨大的水族箱,拨弄了两下手上的腕表。


  “开始吧。”他对穆克说:“到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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