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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茗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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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炭】炎鬼之妻 (一)ABO雷慎

序章见合集,本章七千字,其实是在序章之前写的,但是我觉得按大纲前几章应该不叫炎鬼之妻,而是大哥的女子力超高老婆(闭嘴我在说什么惊天ooc言论),才把大纲后面的一章拉上去符合一下标题写了序章。

喜欢的小天使请给我评论!

说真的,我不觉得一见钟情是件俗气的事呢。

一. 初见

【大正初年 落樱之春】

其实细细想来,征兆从一个月前,炭治郎裹着厚重的冬衣被弥豆子拉出来赏樱,突兀地闻到了桐花的香味时就出现了。

灶门家,日之呼吸代代流传之地。作为昔日日柱的长子,炭治郎曾经认为加入鬼杀队是自己的宿命。

…在他拄着木剑,汗水浸湿了贴身的肌襦袢,因为小腹的坠痛,持续一周的低烧而晕倒在庭院之前。

木剑从少年的手中滑落,他眼前仿佛蒙了一层纱,眼前的世界愈发模糊,祢豆子发出一声惊呼,手中的水桶摔落在地,脚上二齿木屐在木制走廊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你怎么了,炭治郎?!”

“我…没事的。”安慰地朝妹妹吃力一笑,“哥哥只是有点…头”晕。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炭治郎想:桐花开了吗?

好香。

蓄满了了水的双节竹筒左端猛地下沉,将山泉引入庭院的池塘,炭治郎从浅眠中惊醒,额头上的半化的冰敷袋滑落,在榻榻米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湿痕。

“请躺下,哥哥。”看护他的祢豆子把炭治郎按回床铺,语气温柔,动作却十分坚决:“我去换冰袋。”

“不用了,祢豆子。”炭治郎笑着把妹妹的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一点也不烫了对吗?”

祢豆子又用额头试了一下兄长的体温:“…不烫了,可妈妈说,你需要休息。”

炭治郎掀开被子:“现在是几时了?”

“隅中将尽,快到日中了。”祢豆子有些不自在地躲开兄长的目光。

“这么晚了?!”炭治郎瞪大了眼睛,“训练要迟到了!”  

他慌慌张张地套上羽织,“祢豆子,把我的木刀——”炭治郎小腹传来一阵陌生的酸胀感,一股热流从下方流出,伴随着身体深处难以遏制的空虚与消渴让少年双腿肌肉无法发力,满脸通红地在榻榻米上蜷缩起来。

空气中的桐花香气更重了,重到让嗅觉灵敏的炭治郎感到呛鼻。

而且,香气也未免过于甜腻厚重了。

这根本就不是花香。炭治郎恍然间意识到了一周来刻意被自己忽视的真相:

我才是这气味的源头。

这是信息素,omega的信息素。炭治郎的心沉了下去。

真可惜啊。他想,明明再过三个月,就能凭借父亲的信去鳞泷左近次先生那里修习了。

2.

接受自己分化成omega这个事实,炭治郎只用了三天。然而当母亲葵枝强颜欢笑地将写着alpha名字的册子递给自己的时候,炭治郎脸上不动如山,心中天崩地裂,手脚都无处安放。

“选一个,见面看看?”

“…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妈妈?”

“Omega的话,很少有人到了十六岁也不结婚。”母亲说,”不然之后的汛期,会一次比一次难熬,听说海的那边已经有人研制出了相应的药物,但是日本的话,不要说药了, 类似的东西也完全没有。”灶门葵枝越说声音越小,颤抖着说,“对不起啊炭治郎……”

“这并不是您的错。”炭治郎扶着母亲的肩膀,直视母亲含泪的双眸,“即使不能挥舞日轮刀,能和妈妈,祢豆子、花子、竹雄、茂、六太和爸爸一家人在一起,我每一天都能过得很开心。”

炭治郎话音刚落,一只圆滚滚的猫头鹰冲破纸窗,将一封信交到葵枝手中,令人讶异的是,这只浓眉大眼的猫头鹰并未像往常那些乌鸦那样立刻离开,而是将炭治郎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几乎把少年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才满意地飞出了灶门邸。

“不是主公的乌鸦。”母亲拆开信,说:“是炎柱家的猫头鹰。”

“是你炼狱伯伯写给爸爸的信呢。”自从落了雪开始,父亲灶门炭十郎的病情进一步恶化,视力下降后,父亲的信都由灶门葵枝口述,代为回信。

母亲看信的表情微微扭曲,她抽掉了炭治郎手里攥着的那本写了Alpha名字的烫手的册子,“他问你爸爸,过去许下的娃娃亲还算数吗?”炭治郎怔住了,三秒钟之后他和一直在门外偷听的祢豆子一起,发出了完全一致的:

“欸———噫?!”

兄妹俩异口同声:“有这回事吗?!”

“有是有…”母亲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当时炭治郎一岁,炭十郎旧伤发作我们回乡修养之前,熘火和炼狱先生送行的时候,熘火顺口提起过,你爸爸和我也答应了。”

“熘火都去世几年了,没想到炼狱先生竟然还记得。”

炭治郎和祢豆子石化在原地。

灶门炭治郎,十四岁。猝不及防地拥有了一个未婚夫。没有意外的话,说不定明年就会结婚。

炭治郎想起自己房间里的木剑与竹刀,他本该参加的、明年开展的最终选拔。

他看着自己的手,那还不是一双真正武士的手,尚未布满老茧和无数疤痕,但仍然结实有力和世人眼中omega那纤细白嫩的柔荑有着天壤之别。

炭治郎感到有些迷茫无措,虽然知道Omega早晚会有这一天,但是他真的可以吗,他真的能做到用这双本该持刀的手,去迎接丈夫,抚育儿女吗?

“熘火的大儿子也早早加入了鬼杀队啊…”母亲的话打断了少年的思绪,葵枝看完了信,颇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名叫炼狱杏寿郎,年长你五岁,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柱了,要见见面吗,炭治郎?”

一向温柔的祢豆子发出了超大声的“我不允许”,同样拒绝的话卡在了炭治郎咽喉处,不得寸进。

不能任性。炭治郎在内心告诫自己,父亲病已沉珂,身为omega的母亲要操持一家已经足够辛苦,不能再让母亲徒增烦恼了。

努力装出乐意的样子,炭治郎按住激愤的祢豆子,假笑说:“那就见见吧。”说不定对方见到我这种完全不香香软软的omega,主动打了退堂鼓,到那时婚约作废。那可真是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呢。

炼狱杏寿郎,Alpha…炎柱吗?

那几个片假名被炭治郎反复咀嚼。

真羡慕。炭治郎看着自己的手想,我还有像他一样握起日轮刀的那一天吗?

3.

待收到一直在外奔波的炎柱亲自写的回信,已是蝉鸣如雨,天气回暖,父亲的病有所好转,炭治郎被生生闷白四分,被勒令要求留的长发也过了肩膀,弟弟六太也会偶尔地摆脱兄长和姐姐手中的牵引带,追随他顽劣的兄长们在落满了藤花的白紫色走廊里跌跌撞撞地奔跑。

“茂!竹雄!慢一点!小心别跌倒了六太!”换作是往常,炭治郎早就逮住横冲直撞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们好好教育。  

可由于那个本该今晨就到,却不知道为什么迟到了的那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夫,被塞进振袖的炭治郎现在不仅仅感到无处不在的约束感与违和感,带跟的木屐与小碎步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让他崴了三次脚,疼得少年龇牙咧嘴,现在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快了。

炭治郎心里憋了一口气,几个月来不能碰刀,被迫跟着思想好像已经完全僵掉的omega老嬢嬢学习那些莫名其妙的新妇守理的种种情绪一直被压抑着,虽说他不会迁怒弟弟,不过适当的教育显然是必要的。

毕竟明年他离家后,竹雄就是灶门家的长男了!想到这里,炭治郎觉得不能再放纵竹熊这个臭小子,他佯装愤怒地撸起昂贵和服的袖子,脱下木屐,赤脚踩在紫藤的落花上,打算给竹雄一份爱的教育时,门口来客中气十足的声音响遏行云。

“请问!这里是灶门家吗!”炭治郎一时呆了,有些僵硬地回答“是的”,扭头往来者的方向看去,对上了一双金红色的眼睛。

那是一双,太阳一般灼目耀眼的眼睛,六年后每一个噩梦环绕的夜晚,对方的面容也不可避免的被时间冲刷得有些模糊,但是只要在梦里看见那双眼睛,一切的阴霾都会被太阳驱散,将日柱从无尽的梦魇拉出来,转又面对独自一人的夜里永恒的等待。

不过那毕竟是未来的事了,红线纠缠的最初,不过是风尘仆仆的年轻炎柱敲响了灶门家的大门,在簌簌而落的花雨中看见了对方顶着一头蓬松的深红色头发,红芍色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直视来客,带着omega与生俱来的湿润,一下就击中了炎柱的心脏。

好可爱。

杏寿郎敲门的手僵在半空,对方也愣住了,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只余下灶门家年幼的儿子们嬉戏打闹的声音在不大的院落里回响。

倏忽间,对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红云飞至耳廓,低下头手忙脚乱地将袖子和和服下摆放下,耳畔的花札耳饰在线条漂亮的脖颈旁摇曳着:“…抱歉。”他尝试着穿上木屐,却因为没穿袜子脚底打滑踩到了六太的牵引绳,差点从走廊上摔下去。

杏寿郎及时扶住了他,从Omega腺体内,桐花的香气一点一点钻入他的鼻腔,他烈性杏酒气味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外放,与桐花香气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两人接触的地方隐隐发烫,成了某种奇异电流的导体。

像是触了电一样,杏寿郎松开扶着Omega腰窝的手,与omega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非常抱歉!”他双手合十说:“初次见面就这样实在是太失礼了!”

“不不不,失礼的是我才对!”omega慌乱地摇头摆手,正色道:“非常感谢您的及时帮助!”

“你一点也不失礼。”柱用笃定的语气说:“反而是非常非常可爱。”

“欸?”

“长相也好,动作也好,说话的语气也好,我都觉得非常可爱。”他认真的说,“我是炼狱杏寿郎。请问您是—?”

“我,我吗?灶门、、灶门”像是被炼狱的大胆发言吓到了,omega结结巴巴地说:“炭治郎。”

炭治郎猛地瞪大眼睛:“炎柱?”

“如果是问我在鬼杀队的职务,那是这样没错。不过这不是什么重点——”

“那什么是重要的?”

“请和我结婚!”

炭治郎感觉自己天灵盖都在一阵阵发麻,几个月来那个omega嬢嬢抢塞进脑子里的什么“绵音细语,笑不露齿,怒不外露”被彻彻底底抛到九霄云外。

“初次见面就求婚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

“是吗?那就请未来的你一定要和我结婚!”

“我不是这个意思!”炭治郎面红耳赤。

为什么能这个人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啊。炭治郎忍不住腹诽道。

说的话到让人会难为情到产生“这个人究竟会不会读空气”还是在故意作弄我的疑问,但是他说的每一个词闻起来却是郑重其事的味道,没有一点点轻浮的意味。

真让人搞不懂。

炭治郎看着他金红色的头发想。

不过却完全讨厌不起来啊,就像人有时候会觉得太阳太过耀眼而想要躲避,对太阳本身,却永远向往一样。

不对,不对。明明也是初次见面,我究竟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背对着炼狱的炭治郎捂住脸,Alpha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究竟有多大啊?

4.

本以为注定会和炼狱待上尴尬到令炭治郎窒息的一天,不过鬼杀队的假期一向少得可怜,现在显然也并不是杏寿郎的假期,不过只是两个任务之间的空隙,上一个任务突如其来地节外分枝,又无情压榨了炎柱与未婚妻初次见面的时间。

就算是这样,他依旧挤出时间给灶门家每个孩子都准备了伴手礼。六太是浅草寺的护身符和上刻“安乐”的银制平安锁,茂和竹雄是剑道服和竹刀,花子和祢豆子是一套颜色鲜亮做工精细的二尺袖和服。

就在炭治郎去泡茶的短暂时间,出生在斩鬼人世家,对“柱”天然怀揣敬佩与喜爱的弟弟们就已经完全沦陷,一个个完全把自己先前说的“要把哥哥抢走的家伙最讨厌了”全送进了胃里,簇拥在杏寿郎身边,叽叽喳喳询问他鬼杀队的事情。

“鬼真的有三个头,全身长满眼睛,一张嘴就能吃掉小孩吗?”

“有这样的。”炎柱也完全没有厌烦他们的样子,“鬼的长相千奇百怪,个体力量也差距很大。大部分鬼还是比较弱的,没有吃太多人的鬼按理说长相和他们还是人类的模样相差不大。”

“那么一个人也没吃过的鬼,和人又有什么区别呢?”炭治郎把煮好的抹茶放下,“请用。”

“谢谢。”杏寿郎弯眼向他烂漫一笑,转又笃定道:“灶门少年,没有鬼能忍住对人类血肉的渴望。”他端起茶杯,“我斩下过那么多鬼的头颅,它们没有一个不是满手沾染着人类血肉的累累血债的。”

“明明只吃兽的肉和血就可以活下去,却因为抑制不住自己罪恶的欲望向过去的同类痛下毒手。”

杏寿郎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多谢款待!嘛!鬼就是这样卑劣的生物,见到了就务必斩下它的头,再让他们晒晒太阳才行!”

明明说着残酷又冷漠的话,炭治郎却没能从杏寿郎身上闻到愤怒或是憎恶的味道,他意识杏寿郎仅仅是陈述他所认定的真相罢了,与感叹“得了瘟疫的猪就应该被杀掉”别无二致。

“是这样吗…?”炭治郎对炼狱的话并不全然赞同,又觉得自己没有反驳的立场,但他一向是个有话直说的性格,正打算开口,笑容满面的母亲和沉着脸的祢豆子端着夕食推开门。

“吃饭之前就不要讨论这些话题了。”葵枝先给杏寿郎布菜,作为主食的海苔饭整整给了三盒,转头给聒噪的灶门兄弟递上警告一瞥,“多吃点。”她笑着对杏寿郎说:“熘火还在的时候,说你最喜欢吃海苔饭了。”

杏寿郎怔住了,“葵枝夫人认识我母亲吗?”

“当然了。那时熘火带着你一起来参加我和炭十郎的婚礼,当时你只有那么高。”她在腰的地方比划了一个高度,“真没想到现在已经长得那么高,成为和你父亲一样的柱了。”

“我还远远做的不够好。”杏寿郎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吞食着海苔饭,赞叹道:“好吃!非常好吃!”

“这个是炭治郎做的哦。”

“那真好!结婚之后厨房就拜托给你了,灶门少年!”

炼狱先生他又在说奇怪的话了。

炭治郎自动过滤掉“结婚”这个词:“饭的话只要掌握好火候就会很好吃了,毕竟我们家是制碳的人家,要做好这一点还是很容易的。”

杏寿郎转移了话题。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炭治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在那一瞬间,他嗅到了男人的三分脆弱,七分迷茫。

这么强大的人也会有迷茫的时候吗?正在思索着,连母亲递的眼神也没能注意,杏寿郎一直在讲他在鬼杀队四处奔波的时候遇见的奇人异事,就连对他抱有偏见的祢豆子也听得入了迷,母亲和弟弟们看炼狱的眼神都好像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夕食接近尾声的时候,一只鎹鸦落在杏寿郎的桌子上,沙哑难听的破锣嗓子大喊着:

“东京郡城郊伯夷山出现下弦之四,速去!速去!”

“知道了。” 杏寿郎放下碗,合上筷子,“多谢款待,隔日我会再来拜访的,现在就容我失礼地告辞了!”

葵枝拉起神游中的炭治郎,“没事的。”她笑着凝视着杏寿郎说,“炭治郎———”

炭治郎在母亲变了调的温柔声音下打了个寒颤。

“请等等!”他对炼狱的背影说,”方便的话,请让我送您一程!”

从灶门家到火车站的路只需要二十分钟,由于尴尬,炭治郎也觉得过于漫长,为了不冷落对方而绞尽脑汁思考话题,不知不觉地手心都被冷汗浸透了。

如果是过去的、还被允许握刀的那个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与鬼杀队的炎柱独处,一定会兴奋地同对方交流在研习“呼吸”的疑惑,而不是这副不像话的样子。

好在炼狱也有个叫千寿郎的弟弟,未婚夫妻就兄弟相处这类家庭琐事这个话题聊了一路,杏寿郎突然问道:

“灶门少年!我听闻你是火之神神乐舞的继承人,今后打算加入鬼杀队吗?”

“本来是有这个打算。”完全没想到杏寿郎会开启这个话题,炭治郎噎了一下,苦笑着说:“现在应该是做不到了。”

“为什么?”

这个人是在明知故问吗?尽管嗅觉告诉炭治郎没有,他的声音带上了些许不易被察觉到怒意:“鬼杀队规定,omega不能成为一线队员。”

“那是误传。”杏寿郎说:“那条队规实际上是‘未被标记的omega’不能成为一线队员。”

“有区别吗?”足够了,炭治郎想,他已经受够的这个虚假的omega面具了,受够了压抑自己的情绪了,他低下头,破罐破摔道:“omega只要被标记,就完全是他的alpha的专属物品,京都的天皇也不是一直呼吁omega‘要向国家奉献宝贵的精英人口’,没有一个alpha会允许自己的妻子、一个弱者举起刀———”

“这与我允不允许没有关系。这取决于你自己的意志。”杏寿郎扶着炭治郎的肩膀,直视那双湿润的眼睛说:“世上不存在什么绝对的弱者,无论是什么性别,大家只要是用自己的方法,努力又美丽地活着。”

“这个人就是个强者。”

听了杏寿郎的话,炭治郎呆住了。

“灶门少年,你为什么想加入鬼杀队呢?”

想说给这个人听。明明因为这个愿望听上去太过狂妄,连妹妹弥豆子问起的时候,都以“要遵循先祖大人的遗愿继承日呼大人的力量”这样冠冕堂皇的答案回答了。

不想对这个人说谎。

“我从八岁起,第一次看见因为丈夫变成了鬼杀死吃掉儿子,丈夫意识清醒后主动将脖子送上了斩鬼人的日轮刀而死去…之后失去了丈夫与儿子的梨绘小姐疯疯癫癫被关进疗养院时起我就下定了决心…兴许您会觉得我有些自大,但是我想加入鬼杀队的真正原因是———”

“我想要要杀死一切悲剧的源头。”炭治郎凝视着杏寿郎金红色的眼睛,咬牙道:“我想要砍掉那家伙,鬼王鬼舞辻无惨的头!不再让这样悲剧的鬼诞生了!”

炭治郎突然意识到自己由于情绪太过激动而在对方面前使用了好久的平语 ,又是在谁的面前说了怎样不自量力的“豪情壮志”。

那可是柱,鬼杀队的支柱,站在金字塔尖的那个人。

没有等来嘲笑,炭治郎等来炎柱温暖的大手,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这不是很不错嘛!”杏寿郎背对着将要落下的夕阳,在炭治郎的眼里,就像取代了太阳一样散发着温暖的光芒,他笑着说:“你明明很强大啊!”杏寿郎指着炭治郎心脏的位置说:

“灶门少年,你这里,非常非常强大。说不定要比我强大的多呢!”

这个人说的话真的好犯规。炭治郎的心因为杏寿郎的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中关着某些感情的阀门打开了,并且在今后的岁月里再也没有关上的机会。

开往东京郡的火车进站了,杏寿郎提起箱子:“虽然一见钟情什么的很俗气,但是见到灶门少年你的心情除了用一见钟情形容,我贫瘠的词汇量也想不到别的词了。”

炭治郎的脸红成了熟透的虾子,快要掉落的柿子,告别的话感谢的话本来想说很多,千言万语因为过于害羞浓缩成一句“请您一路顺风”,甚至两个片假名的语序都说颠倒了。

好在杏寿郎也并不在意,毕竟来日方长,拎起箱子向进站口走去,走进火车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却发现炭治郎并没有离开,他向对方挥了挥手。

却看见炭治郎顶着一张通红的脸,他像是终于积攒了足够多的勇气,向杏寿郎声嘶力竭地喊道:

“虽然我比起您还差得很远!但是遇见您我是真的很开心!我会给您写信的!”

杏寿郎把身体探出窗外,在列车管理员气急败坏的哨音中大笑着回应:

“灶门少年!等我的回信!”

试问,天下有谁不喜欢炼狱大哥!好想成为千寿郎啊!(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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